敬爱的伴侣,不让他/她做他/她本人,那正是你痛苦的因。或许他很丑,或许他很脾气大,或许他很温吞水,或许他有种种被你以为的这样或那样的问题、缺点或缺陷,但不论怎样,他正在做他,他一点也超越不了他此刻的样子,不让他做他,那正是你痛苦的因。
他应该是什么样,这是谁的事?他的事。
你应该是什么样,那是谁的事?你的事。
当你分开了你本人而操心他该是什么样时,你觉得如何?
你疲惫不堪。
试图操控你本身以外的另一个个体来让你称心,你收到了什么?
与你希冀的相反。
由于对伴侣的请求,你正在失去你希望的伴侣。
由于你进入了太希望本人的伴侣应该是什么样的人的故事,
你正在变成一个睁眼瞎:
你对他视而不见……你历来没有真正见过他(你只见你心相中的他)。
没有你希望本人的伴侣应该是什么的这个请求时,你如何?
没有你希望本人的伴侣应该是什么的这个等待时,你眼中的她(他)如何?
你对本人的伴侣应该如何的故事正在蒙蔽你!
一个人越深化本人的故事,他就越与他眼中的世界别离。
做他是谁的事?他的;做你是谁的事?你的。
当你请求他不是他此刻的样子时,你在扮演谁的角色?上帝。
在你的日常生活中,每当你要开端扮演上帝时,你收到的结果如何?
当你想掌控,你正在失去掌控!
当你等待本人爱的人如何时,你正在失去他!
没有你对他的等待,你正和他在一同;
当你对他等待时,你在和一个你头脑中想象的虚假的他(她)在一同。
对伴侣有所等待,是对着你眼前的真实之人画一幅你想象中他应该样子的肖像,而你爱上的是你头脑中的肖像,不是你的老公或伴侣。
等待,是对理想存在的不满;
等待,是正在为你眼前的真实蒙上一幅你所喜欢的虚假的画,等待是一种严重的自欺。
在密切关系中有所等待,那是傻瓜才做的事。
你能够等待,但等待的结果如何?事情按你等待的方向开展了吗?
假如事情的变化偶尔正和你等待的分歧,很好;
但当事情的开展和你等待的不分歧时,你觉得如何?
等待是不承受照实的存在,等待招致虚妄,等待招致掌控的幻觉,你留意到没有?在日常生活,谁在对这个世界或别人有所等待,谁就在将本人置入虚幻的天堂、真实的天堂之中!
等待是一种绝对的幻象升起:希望事情不是它原本的样子,希望河流按本人希望的道路活动……那是无期的痛苦!
智者的心不走与理想存在不分歧的路,理想存在是怎样,他的心就作怎样的改动和活动。
彻底解放的柔软的心,像完整消融了冰的水,地势是什么,它就作什么样的河流在活动。
河流从不努力地改动它流经的大地,它只是走它的路,河流的构成只是它无为的结果。
智者的心和智者的生活,正在示现一条河流的质量。
每一个智者都是大地上一条完整的河——他活动在理想存在上,在某些地势处唱歌着,腾起浪花,他旋转流利地飞过一切,从源头到大海,没有什么障碍他。一个智者是一条流利的、唱歌的、跳舞的河,智者就是那充溢音乐和舞蹈的河、流。
在密切关系中,如何与你伴侣调和的相处?
变成一条柔软的、躲藏着音乐和舞蹈的河!你的伴侣就是大地,你以一条河的身份流过她;流过她,清洗她,并滋养她。在你和你伴侣的生活与关系互动中,假如她由于你有所改动,那是在你没有“改动认识”的状况下她改动了。
河流并没想着改动大地、它的道路或它路上所遇到的伴侣,但它流过时,那一切该改动的都改动了。
一份醒悟的密切关系正是如此:彼此视本人为河流,对方为大地,那关系之爱,正是河流与大地的交响乐!
在密切关系中,试图“改动”或“改造”对方的念头是毁坏密切关系的病毒,一旦这念头的病毒侵入谁的头脑,假如他没有对这念头的察觉或质疑,那么他的密切关系将迟早被这病毒毁坏掉。
不但是密切关系,对这世界也一样:无论你试图改动或改造什么,那都是基于个人幻象的。本来的存在原本一切都好,它们正“是”着它们本人,它们正做着它们本人,而你为什么要改动或改造它们呢?
我能够改动或改造事物或这世界吗?当然能够;
但人类改动任何事物存在都有两种方式:一种是充溢慌张、压力的改动,一种宁静、喜悦的改动。
基于恐惧而招致的改造或改动,是充溢慌张、压力或焦虑的;基于爱(或喜欢)而招致的改造或改动,是宁静、宁静和喜悦的改动。